萧裔远黯然往后退了一步,转身想离开诊所。
温一诺却紧紧拉着他,不让他走。
这个时候不能逃避,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傅宁爵想上去安慰自己的母亲,脚下却像生了根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
傅夫人还在哽咽:“你看看两个孩子的出生日期……萧裔远比宁爵大三个月,你算算日子!”
冒兰沉声说:“我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周秘书不可能在那天怀上傅先生的孩子!”
周秘书脸上一阵红,一阵黑,恼怒说:“冒兰!你胡说什么?!我明明就怀了孕!还给傅先生生了孩子!你可以去医院查我的病历!”
冒兰的声音很冷:“如果你怀了孕,谁知道你怀的谁的孩子?反正不可能是萧裔远。”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要是没怀孕,我怎么会知道阿远是辛仁的亲生儿子!”周秘书对自己给傅辛仁生了孩子这件事十分执着。
冒兰见这件事已经捅出来了,也不再隐瞒,说:“二十多年前,斐然跟傅先生结婚那天,傅先生喝得太醉了,是我让人给他开了房间送过去休息。”
“然后我发现你也进了傅先生的房间,就跟了进去,结果发现你人事不省倒在地上。”
“我就把你扶走,送到隔壁房间。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去查那个酒店当天的开房记录。”
周秘书脸色大变,“你说什么?!那天晚上我没跟傅先生在一起?!”
“就算在一起过一夜也不可能发生什么。”冒兰冷静地说,“以傅先生那天喝醉的程度,你就算把他扔到海里,他也只会静静淹死。”
周秘书猛地用手捂住脸,目光不受控制地看向傅宁爵。
温一诺心里一动,她想起来昨天晚上周秘书脱口而出的那个生日,好像有些熟悉。
再想想萧裔远的生日,周秘书脱口而出的生日,正好比萧裔远的生日小三个月!
而傅夫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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