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也没有错,凡人大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多少人,成婚之前,根本就没有见过自己未来的妻子?不也都好好过了一辈子么?
他们妖,不注重什么繁文缛节,比人还简单。
“鼠贵,我曾经认识一个姑娘,她是妖,她为了自己喜欢的情郎,命都可以不要,人生短暂,妖的一生却很长,若不能同自己挚爱之人共度,岂非辜负了?”我说完此言,就见鼠贵的眼眸一沉。
他用极低的声音,说道:“歌染上妖,是小的心中真正的神女,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小的绝不敢对其有非分之想,之所以一直延误婚期?其实,其实?”
鼠贵顿了又顿,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其实,说到底,我想应该就是不甘心吧?
说是不敢有非分之想,但是,也不想将就其他女子。
“那白歌染在何处?也在风霖菀么?”我随口问了一句。
“不,在如歌城。”鼠贵立即回答道。
“如歌城?这名字,倒是好听的很,与她的名字,一样动听。”我反复念叨了几遍“如歌”。
“那是妖王给歌染上妖的城池,不过,冥夫人,歌染上妖与那三面妖王绝不是一伙的,她向来不屑那妖王。”鼠贵生怕我误会那白歌染,着急的同我解释。
从鼠贵这神情,和说起白歌染时眼中那温柔的光,不必说,确实是喜欢白歌染,而且,在这份喜欢上,还多了一份尊敬。
“罢了,你的私事,自己去好生处理吧,别伤了你们之间的感情。”我有时看着鼠贵和鼠湘湘她们在一起,便觉得,他们之间情感深厚,不过,那种情感,是兄妹之间的情愫。
“是!让冥夫人您操心了。”鼠贵垂着头。
“你还是去看看可芸吧,同她好好谈谈?”我想着,鼠可芸等了鼠贵三十年!鼠贵也该给她一个解释。
鼠贵迟疑了一会儿,最终,俯了俯身,就出了屋。
我见鼠贵走了,便走到了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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