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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碗给覃涟盛了一碗水。
覃涟也一口干了,原本有些晦暗的面色,瞬间就恢复如常,好似是缓过来了。
“吱嘎!”
我们大家坐在院子里快一个时辰了,爹的房门才突然打开。
当然,出来的不是爹,而是曹大夫,曹大夫看到我们都在院中,便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张口,便说道:“这行凶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