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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半晌没有动静。
我自己也垂目,朝着脚上看去,发现,原本烧伤之后,起了一层水泡,不过这几日,水泡都磨烂了,脚踝和脚侧边血肉模糊的一片。
“楚丫头,如今,这上药必定有些疼,或许,比淋酒还疼,你忍着些。”曹大夫仰起头来,心疼的对我说着。
我点头,笑着说自己不怕疼。
他便垂目,将那漆黑的膏药,抹在了我的伤口上,这药一触碰到我的伤口,我便疼的倒抽了一口气,只不过,这种疼,如今对于我而言,也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