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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胎分娩时,太过危险,到时,只怕我承受不了。
“骨祭,这无需考虑,我是他们的娘亲,自是没有放弃自己孩儿的道理,只是,骨祭可知我腹中骨肉,是男还是女,还是?”我想着,若是一儿一女,那便是极好的。
之前,我做过胎梦,梦中是个软糯圆滚的男孩儿。
骨语则是默默了良久,没有回应我的问话,而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