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瘦成了0斤。
学校里也停课了一个月,因为封校,住在校外的老师进不来,学生们天天基本都禁足在宿舍里玩电脑,打牌。
天天都有戴着口罩,全副武装的人,分批次、分时间的定时巡逻,连操场上人都少了,因为不允许超过0个人的大集会。
也就是在封校的那一个月,林岩在宿舍里学会了玩游戏,虽然不是很感兴趣,但好歹接触了《传奇》、《奇迹》等网游。
学生时代的还算是幸运的,学校放假,无所事事,整天光明正大的玩耍。但不幸的是那些真正感染的病人和病人的家属们,经历着生离死别的痛苦。
林岩记得读过一个真实的报道,关于那医院里一幕幕
“朱带我走进急诊室门廊,他俯下身,打开链子锁,推开门,在右手墙上按一下,灯管怔一下,亮了。惨白的光,大概普通教室那么大的空间,蓝色的输液椅套上全是印的白字四月十七日,周四;四月十七日,周四……
每个床上都是拱起的凌乱的被褥,有些从床上扯到地上,椅子翻倒在地,四脚朝天,那是逃命的撤退。
这就是我之前听说的天井。四周楼群间的一块空地,一个楼与楼之间的天井,加个盖,就成了个完全封闭的空间,成了输液室,发热的病人都集中到这里来输液。二十七张床几乎完全挨在一起,中间只有一只拳头的距离。白天也完全靠灯光,没有通风,没有窗,只有一个中央空调的排气口,这个排气口把病菌传到各处。
病历胡乱地堆在桌上,像小山一样,已经发黄发脆。我犹豫了一秒钟。朱几乎是凄然地一笑,说‘我来吧。’病例被翻开,上面写的都是‘肺炎’。他指给我看墙上的黑板,上面写了二十二个人的名字,其中十九个后面都用白色粉笔写着肺炎、肺炎、肺炎……
‘实际上都是sars。’他说。
病人不知道。
‘那些不知情的因为别的病来打点滴的人呢?’
‘没有办法,都在这儿沤着。’
如果我坐在演播室里,我会问他,‘你们怎么能这样不负责任’,但站在那里,他说这些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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