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却是异常整齐划一的回绝！
且各大营销号的话语里，皆隐隐透露出一个信号。
比起他项昀，还有一个人，他们更不敢惹。
而就在项昀看完各大营销号的回复，还没缓过来之际。
贺羲直接给他发来一封电子邮件。
里头只有几张照片，和一份检验报告书。
以及一行字。
——“你是要50%，还是0？”
“……”
项昀脸色唰地一白。
顿时像一只泄气的皮球，瘫坐在办公椅上。
久久不能言语。
……
另一头，咖啡厅包间里。
贺羲处理完手头的一切，松了松久坐导致些微僵硬的身子骨后，将目光投向了身侧那位今夜全网的女主角。
——她已经困得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看着那张已经褪去浮夸妆容，剔透精致如出水芙蓉般的脸蛋儿，少年轻眯了眯茶晶般的眸子。
抬起修长指尖，将那凌乱散落于脸颊上的柔软发丝，轻轻拂到小巧的耳后。
旋即倾下脑袋，在那剔透瓷白的柔软脸颊上，轻轻地落下一吻。
“唔……”
感觉到脸颊上的些微痒意，小家伙下意识地呢喃着，抬起小手，胡乱地挠了把脸蛋儿。
尔后咂咂小嘴，继续睡死。
看得贺羲一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