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怎能诈己?你代我为饵,敌骑固不知,可我军的诸将则必知。诸将知大营中的人不是我,我又如何能令他们死战?彼众我寡,将士用命之时,诸将若不能死战,来日之斗,我又如何敢言必胜?”
张龟无奈,只得听从莘迩的命令。
张龟刚被莘迩扶起,这又拜倒在地,说道:“明公,这件事龟可以听你的,但另一件事,龟决不肯听!”
莘迩想道:“另一件事?”笑道,“长龄,你说的是可是我不许你与士道从我守营之事么?”
张龟真切地说道:“正是。龟知明公不许龟与士道从战,是对龟与士道的一片关爱,但明公以贵躯犹涉极险之境,龟以贱躯,何所惜也!明公如不允龟之此请,龟长跪不起!”
莘迩感叹不已,说道:“长龄,卿有赤子之心!”同意了他的请求。
仲夏的风拂入,帐内温暖,主臣二人的心里也都暖洋洋的。
莘迩再次把张龟扶起。
两人相顾而笑。
跟从莘迩驻守大营的五千余兵卒因为是防御性质的诱饵,故此以步卒为主,骑兵为辅。
步卒包括了他新募的那三千兵士和本部原有的千五百甲卒。
骑兵为乞大力部的三百余猪野泽胡骑,和支勿延部的两百余鲜卑义从骑,此两百余义从骑便是鲜卑直真郎中的部分。秃发勃野在鲜卑胡骑中的声望较高,莘迩需要他带领鲜卑胡骑,配合北宫越等部参与野战,因是没有把他留在身边。
此外,向逵、魏述父子所带之精锐亲兵也在,他们是保护莘迩安全的最后一道防线。
至於羊髦、史亮、阿难陀等一干人等,莘迩把他们全都送到了后方,不让他们参战。
羊髦等人多不通战阵,就是上阵也无甚用处,既然如此,与其让他们陪自己涉险,不如趁此机会,显示一下自己的宽厚爱士。
莘迩的这个举动得到了应有的收获,羊髦等虽未明言,私下却都极其感动;索恭、张韶、阴洛、北宫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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