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相当的重要。
谈话到入夜时分,莘迩令乞大力等府吏,备上酒宴,就在堂中,款待曹惠众人。
曹惠等或是武人,或是和尚,魏咸、兰宝掌复是莘迩的心腹,莘迩因召来了高延曹、秃发勃野等亲信的武将,及唤来了鸠摩罗什,并把魏咸的父亲魏述也叫来,让乞大力也上了席面,众人共举杯痛饮,堂下歌舞丝竹。但见堂外,月色朦胧,春夜醉人,花草香味阵阵,酒到酣处,高延曹少不了诗性上来,脸红脖子粗的即兴赋诗,写了一首五言,得意洋洋地献给莘迩。
莘迩示与众人观看,曹惠等熟知高延曹好写诗的雅兴,倒也罢了,却那赵勉、薛猛、释法通三人,反应不一,赵勉掏了掏耳朵,几疑自己听错,薛猛端着酒杯,预先准备好的赞美话语说不出口,瞠目结舌,唯释法通满脸钦佩之色,与才刚认识的乞大力一唱一和,赞不绝口。
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莘迩心道:“赵勉忠义之人,拙於口舌,薛猛武而质朴,不擅阿谀,只有释法通这和尚,是个滑头!不过想来也不奇怪,掺和政治的和尚,有几个不善察言观色?”
方下乱世,佛教昌盛,参政或与士人交往密切的和尚,不管南北哪国,着实都是不少,触目可见。到而下为止,莘迩先后与道智、鸠摩罗什、释圆融等几个定西、西域的高僧交往颇密,对他们几个都很熟悉了,现加上释法通,这几个和尚的性格、行事各有不同。
道智是个一心昌兴佛教的苦修僧,他交游权贵、士人的目的,不是掺和政治,纯粹是为了筹钱开凿佛窟,增强佛家在民间的影响,光大佛教。鸠摩罗什出身龟兹王族,是和尚,也是贵族子弟,博才多艺,长相也俊美,风流文雅,如今一头埋在译经的事业中,亦不掺和政治,究其本心,与道智相同,也是个只想光大佛教,普渡众生的,只是在光大佛教道路的选择上,他与道智不太相同,没有选择修建佛窟,而是按照莘迩的指示,选择了译经。
释圆融则与释法通相似,名为和尚,实同政客,但细细分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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