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来掩盖我的行踪,等村民发现我许久不在村里肯定有人会问。”
“这简单,就说年底了县里生意要你坐镇,正好村里一切太平,没有要你操心的事,说走就走了。”吕晨比老九爷年轻一些,脑子转得快。
“对,村里最多议论几天,等你走的日子长了就没人提了。”
“好。”祁可也觉得这理由不错,亦真亦假,可信度高,“那村里要不要棉花?等我去了工场后肯定能以便宜一点的价格买到棉花,村里要的话统计一个总数给我。”
“哦,这个好!”老九爷和吕晨都高兴地笑起来,“今年棉价真是涨得太可怕了。”
“老九爷,晨叔,先别顾着高兴,这是海外来的棉花,别忘了,朝廷是要抽五成税的,所以我能拿到手的棉价不会有多便宜,但肯定比县里现在一担七两多银子要便宜一点点。”
“五成税?!这么多?”老九爷和吕晨面面相觑,这要不是祁可的提醒,他俩都不知道朝廷对海外货物抽五成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