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理顺的。
农田那边同样一切正常,留守庄子的女仆们按天气情况发布各式各样的工分任务,挣工分就是挣钱,再结合学堂名单有人退出有人加入,就能看出来这些变动的名单后面的各家庭都是什么想法眼界了。
祁可尽最大努力拉低村里人读书所需的日常开支,但到底不是强制性的义务教育,爱来不来。
在村里转完了一圈后,祁可去了老九爷家里跟老人家聊聊天,跟他讲一讲外面的最新动静,诸如县界流民越来越多四平县这粮仓之地算是废了、去年棉花减产后各个纺织大县的纺织商原料不足今年都没法开工实力弱的都快破产了。
老九爷的家里人也凑了个耳朵旁听,时不时地议论两句,情绪上来激动的时候还要争论一下,叽叽喳喳地相当热闹。
在老九爷家坐了一上午,喝了两大茶壶的茶水,眼看着妇孺们一个个起身往厨房走,祁可也适时地借尿遁溜了。在别人家吃饭挺尴尬的,尤其是自己不爱吃的菜旁人还专门往碗里夹,那是吃还是不吃?所以还是溜之大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