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希音几人的桌上已经另上了酒,还摆上了几小碟瓜子花生等物,却没有人碰,台上的说书虽然精彩,谢探微却明显在发呆,谢嘉树和仇希音端坐不动,偶尔眼神交流,皆是担忧。
老黄说的是一个刀口讨生活的壮汉与刚化作人形的狐妖的故事,在这崇尚武力的漠北风沙之地,倒是十分合宜,光看这酒肆之中,十个就有九个半是刀口讨生活的壮汉便可知一二。
故事情节十分老套,与京师那些落难才子偶遇狐仙艳鬼的故事没什么两样,只老黄的口齿十分厉害,仇希音听着听着竟也听进去了。
只故事说到一半,用语便开始朝露骨的方向演变,谢嘉树见老黄开始说什么,“……魁梧孔武的壮汉轻轻松松便将那柔弱娇媚的小狐妖捉进了怀里,笑道,可算是被我抓住了,我瞅瞅,是先脱了衣裳,还是先散了头发……”忍不住开口道,“小叔,我们走吧”。
这些东西怎么能让音音听见,污了耳朵?
谢探微恍然回神,噢了一声,“走吧”。
说着起身提了酒坛在手中,吩咐兰十八去付账,谢嘉树张了张嘴,又将话咽了下去,算了,小叔如果非得要试试那酒,就让他试试好了,省得他总是惦记着,反倒难以心安。
这时台上的故事已经进行到小狐妖懵懂无知,惊慌失措了。
仇希音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老黄忽地变了副腔调恳求道,“燕燕,我的燕燕儿,你就依我一回,别说做牛做马,就是给你倒洗脚水,就是死了,我也甘愿!”
仇希音脚步一顿,燕燕,燕燕儿,上辈子,宁慎之平日总是用他那特有的清冷嗓音叫她燕燕,床笫之间,却会加上个“儿”字,那柔软绵长,似乎是从鼻腔里哼出的“燕燕儿”总是叫她莫名烦躁,恨不得用袜子塞住他的嘴!
底下顿时哄堂大笑,老黄一拍惊堂木,“诸位看官,特别是那外乡来的,可学好了,这燕燕二字,乃是我凉州用以叫家中最得宠的长女、幺儿,用来叫小情儿更是绝妙,用官话来说,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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