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在说宝珠,你提昔姐儿做什么?”
“噢,宝珠,她怎么了?”
花三夫人取了把团扇给他扇风,不紧不慢将花越昔说的复述了一遍,又道,“我怕昔姐儿女儿家心眼小也是有的,还不肯相信,又去问了其哥儿,没想到其哥儿竟也说宝珠最喜弄些愚蠢,叫人一眼就能看透的小把戏!
老爷,这姑娘家笨些无妨,要是又笨又恶毒,这样的媳妇我可不敢要”。
花振不悦,“这门亲事,母亲已盼了许久,宝珠不懂事,过门后,你多教教就是”。
花三夫人就抹起泪来,“其哥儿是我的命根子,又出落的那般人才,老爷难道就舍得他配那么一个蠢妇?
而且仇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姑母只得一个治哥儿,还不成器,老爷那般抬举他,遣了那么多师爷护卫给他保驾护航,他还是连个县令都做不好!
好容易,老爷求了不知道多少人情,在京中给他求了个缺,叮嘱他年前一定要回京,现在都七月了,他还在路上逍遥着!
总不过半个月的路程,他走了八九个月,今年年底也不一定能到京城!倒是害得老爷被同僚埋怨!
他现在倒还有仇老太爷和姑母依靠,再怎么不成器,银钱总是够花的,等仇老太爷和姑母不在了,他能不拖累两个妹妹?
我可是听说了,就在一个月前他整整花了三千两买了个青楼妓子!天大的家业也不够他这么败的!其哥儿摊上这么个舅爷,往后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提起自己那个外甥,花振亦是满脑子火,那个缺他好不容易求来,仇正治竟然甩给他四个字“路途遥远”就放了他鸽子!
花三夫人觑着他恼了,忙再接再厉道,“老爷现在正是最要紧的时候,若是只是费些银钱也就罢了,毕竟是亲的疼的,但若是治哥儿惹出什么强抢民女的事,老爷的官声才是最要紧的啊!”
花振面色更阴沉了,他那个外甥一直是他的一个心病,只母亲十分偏爱妹妹,天天耳提面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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