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气了个仰倒,荣和长公主劝了半天,神色才缓了下来。
荣和长公主和仇太夫人这几年私交颇不错,宁恒之活泼话多,又有仇希音刻意凑趣,加上清香甘甜的荷花酒助兴,席间气氛极好。
荣和长公主趁着酒兴道,“老姐姐,不如晚膳也在这里一起用了?凤姜那孩子来信和我说,三姑娘给人画像画得特别好,赶早不如赶巧,待会用过午膳,你们去客房歇一晌,下午劳三姑娘给我老太婆画个像”。
宁恒之一听也来了劲,忙道,“我也画,我也画,我和祖母一起画一张,我要躺祖母腿上!”
荣和长公主笑骂,“你都多大了!还躺我腿上,看你兄长不捶你?”
仇太夫人谦逊了几句,见荣和长公主心诚,不好推辞,应了下来。
荣和长公主便笑着看向宁慎之,“宁郡王下午有没有空闲?若有便陪我老太婆和于终一起画一张像,我听凤姜说三姑娘给他们一家子画了一张,可好了”。
画像?
宁慎之微一愣神的功夫,荣和长公主便不满道,“没有空闲也给我抽出空闲来!你敢不来,以后就别再叫我祖母!”
宁慎之忙起身行礼,“孙儿不敢”。
荣和长公主嫌弃摆手,“坐下坐下,木头桩子样儿,看着就来气!”
她都这么给他搭梯子了,他都不知道往上爬,就是随他那个不解风情的娘,绝对不是随她!
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虽然宁慎之说出这句话后,仇希音面无表情地说自己已定下亲事,绝无更改,又借病,同在一个屋檐下,都没再见他一面。
但她想,从他扮做凤姜深夜窝在她院中的梧桐树上的那一刻起,很多都不一样了——
不,应该说,从他病重前往江南的那一刻,一切就都不一样了,他已经不是上辈子那个冷酷狠厉的摄政王,而她也不再是那个一心追求画道,不闻窗外事的仇希音。
仇希音沉沉一觉睡醒后,先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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