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不整,还有鼻青脸肿的,看着,着实有些不成体统。
宁慎之一踏进御书房,里面的混乱顿时一静,紧接着正揪着一个老臣打的淮安王一声哀嚎,扑到宁慎之面前抱住他的胳膊,哭道,“大外甥啊!你可要帮你表弟做主啊!这些个老不死的个个想要他的命啊!”
虽则淮安王这番模样是他事先叮嘱的,但他着实没想到一涉及到爱子,淮安王能这么放得开,将泼妇骂街的架势表演得这般活灵活现!
宁慎之嘴角微抽,强忍着一脚踢开淮安王的冲动,安抚拍了拍他的胳膊,“王爷,有话好说,先放开我”。
宁慎之一来,淮安王不敢再撒泼,孝成宗也不敢再捣乱,众老臣梗着脖子说话的声音也稍稍收敛了一些,宁慎之几句话一问,事情就差不多明了了。
萧博采虽一直闭嘴不言,萧寅却字字句句情真意切,甚至拿出了仇不恃写的那封信。
仇不恃在信中十分明确地写了是萧博采刻意勾引蛊惑,她一时糊涂才做出那般大逆不道的事来,现在十分后悔,因此才向萧寅坦白,希望能将功赎罪,她甚至在信的最下方按了手印,字迹也经仇正深鉴定的确是仇不恃的错不了。
淮安王暴怒,冲上前揪住仇正深的领子就一拳砸上了他的鼻子,气急败坏骂道,“你那个女儿你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样子?这样天打雷劈的污蔑之语她怎么有脸写得出来!”
仇正深鼻血淌了满脸满嘴,也不去擦,一副任打任骂的麻木模样。
“王爷!”宁慎之忙上前拉开淮安王,面色不愉,“此事仇尚书一直蒙在鼓里,否则绝不会坐视不管”。
淮安王这才想起来仇正深也是宁慎之的老丈人,心虚了一会,又勉强提起气势,喊道,“反正我不信!叫仇家那个死丫头来当面对质!”
一直没说话的萧博采突然重重朝孝成宗磕了个头,“皇上,此事皆是我一人之过,与仇四姑娘无关,求皇上责罚!”
淮安王一愣,随即大怒,上前一脚将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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