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靠近梧桐苑的花坞,一觉睡醒后遣人请谢嘉棉来陪她下棋。
他俩棋艺都不大好,倒是颇有旗鼓相当之意,期间,仇希音装作不经意问道,“听说太子去工部领了差事?”
“是”。
仇希音睨了他一眼,“九表哥今日不同往常,想必也是听说了四妹妹和萧世子的事了?”
谢嘉棉尴尬摸了摸鼻子,点头。
“父亲是工部尚书,为何太子会被遣去工部?”
“是李首辅提议,说是叫太子早日熟悉民务民生,”谢嘉棉顿了顿,又道,“许也有钳制姑父,叫姑父堵堵心的意思,毕竟姑父升得太快,有河间府,南宁府功劳在身,又有宁郡王在后”。
“表哥觉得太子如何?”
谢嘉棉沉吟半晌,方道,“心思深沉,心胸狭隘”。
仇希音挑眉,“心胸狭隘?何以见得?”
“我刚收到消息,京中流言四起,说四表妹乃是私德有亏,皇上才会借题发挥除了她与太子的婚约,应是太子遣人散出的”。
仇希音笑了起来,“绿帽子可不是谁都有勇气一直顶在头上的,萧寅不能拿四妹妹怎么样,暗地里出口气也是应该的”。
谢嘉棉眉目微动,所以,三妹妹这是看太子十分不顺眼了?
仇希音慢悠悠落下一子,“流言的来处,表哥能查出来,肯定也有其他人查出来,表哥尽量帮我压一压吧,总不能叫太子戴了绿帽子,连一口气都出不了”。
谢嘉棉温声应下,一局终,起身告辞。
……
……
谢嘉棉在宁郡王府住了一晚,第二天用过早膳后告辞离去,仇希音则住了下来,每天想方设法地找些古方帮凤知南开胃消食,教她笨拙地拿着针线给快出世的孩子做衣裳鞋袜。
期间,谢探微来了两趟,都是匆匆来又匆匆离去。
半个月的时间倏忽而过,仇不恃被送去无华庵根本不是因为生病的流言已经传得妇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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