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觉说不出的莫名伤感。
宁慎之见她醒了,眨了眨眼,才回过神来,哑声问道,“头还疼不疼?”
“不疼了”。
其实还是有点疼的。寻书吧
宁慎之伸手仔细探了探她额头,见她没再起烧才稍稍松了口气,起身下床,不多会,秀今便进来了。
仇希音梳洗妥当,秀今就又要扶她上床,她蹙眉,“我才刚起来,不想现在就躺着”。
“刚刚郡王吩咐了,叫郡王妃不必下床,一会摆了小几在床上用早膳,传大夫说了,郡王妃要多休息”。
仇希音想问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话到嘴边又忍了下去,问道,“昨夜是谁值夜?怎的我起烧还惊动了郡王?”
“昨夜是阿右值得夜,是郡王先发觉您起了烧,叫醒了阿右,阿右又叫醒了奴婢”。
宁慎之先发觉的?他是怎么发觉的?
仇希音抿了抿唇,门外脚步声响起,宁慎之亲端了托盘进来了。
仇希音便按下了这个话题,见宁慎之没有出门的意思,便邀他一起将剩下的东西清点好。
宁慎之不忍拂她的意,命搬了软榻,让她在一旁看着,偶尔出声就好。
整个白天仇希音精神都很好,傍晚时分甚至还看了会书,不想午夜时分,她竟又起了烧。
她又是难受又是困倦,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偏偏宁慎之非要她起身喝药,她强忍着没有发脾气,一气将药喝了,任凭宁慎之问了好几句感觉如何都没有理睬他,几乎片刻间就又睡着了。
第二天仇希音醒来,微微侧身就看见宁慎之盘膝坐在床边的脚踏上,双目微闭,双手自然垂在双膝。
仇希音经常能见到凤知南打坐,却是第一次见宁慎之打坐,不由怔神,宁慎之从长相到举手投足间的气质都不像是习武之人,上辈子,她嫁给他十三年都没有发觉,这辈子虽则知道了,却还是怎么看怎么不像,除了在床笫之间——
仇希音想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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