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平静的响起:“你承诺过的。
“为了我,你连命都可以不要……如今? 我来索你的命了。
“还是说……当初那是欺骗我的谎话?”
“——不? 不!那不是谎话!”
塞利西亚伸手捂住自己的心脏,仿佛那样它就不会痛了一般。
她呜咽着? 泣不成声:“那的确是真实的!我真的可以为老师而死,只是——”
只是……那不应该是如此廉价的死。
不应该是被当成叛徒而被处决、灭口? 而应是慷慨激昂的赴死——
她突然哽咽到说不下去。
“没有那种分别。”
弗拉基米尔面无表情的答道:“死就是死,除此之外它什么都不是。
“你还是变了。梭罗尼克不会在‘死’上附加这么多的要素,他不会试图在‘死’中寻求价值……
“因为梭罗尼克是我的狗,而你……已经不是了。”
“——你说得不错,弗拉基米尔。”
沉稳的声音响起。
霜发灰眼、一身管家服装的中年男人,从走廊另一端缓缓走来:“收手吧……老朋友。”
“……维克多。”
弗拉基米尔转过头来,望向那位区区白银阶的中年男子,皱起眉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