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两样的魔兽,灰蹄和白鼻被留在了大贤者之塔。比起们当初来的模样,现在已经是大上好几圈,但还不算是成年体。只能说是营养太好。
林对此颇为感慨,又是那种孩子养狗变成爹娘养狗的状态。没办法,接下来就是得过上一段一人两狗的日子。殊不知,这才是灾难的开始。
少了两个整天盯着两条畜生的小徒弟,平常时的训练也停了,该有的规矩也没了,整座魔法塔都成为两条狗撒泼的乐园。被咬烂的床单、核心室正中央的狗屎、遭小偷的厨房,用没几个月的新家具成了磨牙的对象,更不用说寥寥数本的书册在分尸现场是何等的惨不忍睹。
一连数日,林就成了收拾残局,清理大小便,跟负责给两只主子准备食物的狗奴才。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林回想起地球的知识,关于狗是一种阶级化生物的说法。那感情说平常时由两个小徒弟打理魔法塔内大小杂事,林是完全撒手不管,这样的举动在狗眼里头反而是阶级最下位的表现。所以当两个最上位的人不在,两条畜生就以为自己是在眼前这个人类之上了。
要是这两只畜生是博美、吉娃娃,那种歇斯底里的小型犬,那也就算了。偏偏在迷地世界中,这两只至少也是肉食性的野兽,甚至是魔兽。简单地说,就是皮粗肉糙经得起打。
想起以前老人家说过的往事,台湾早期养狗,为了不让狗生太多狗崽,都会帮狗结扎。但绝对不是找什么兽医,而是村子里会这门手艺的赤脚仙来做。
那时村子里有只特别凶的大黑狗,追车追人追邮差的,惹得天怒人怨,甚至连那位有阉狗手艺的叔公都被追过。等到黑狗的主人家想把狗结扎,请来这位叔公动手。他老人家硬是把狗绑好,刀子都割开肉了,卵蛋割了一半,人就跑去抽烟,根本不管黑狗嚎得有多惨。这一抽,抽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慢条斯理地把剩下的手术做完。从此那条大黑狗,远远看到叔公走来,肯定夹着尾巴跑得不见狗影。
那……要帮这两条狗结扎吗?林心里想着。不过考虑到自己没有那门手艺,还是不要轻易尝试得好。但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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