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身边,那就是一处伤心地,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不走,留下来自怨自艾吗?
见某人话没说完,便停了下来。芬很顺口地问道:“而且什么?”
“没什么,就那样而已。”
很明显的推搪之词,芬扭头直盯着某人,说:“为什么我有种没把话听完,会后悔一辈子的感觉。说,而且什么?”
心虚的某人扭过脑袋,对于一个鲁了大半人生的肥宅来说,有些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所以只能回避来自某女的视线,说:“没有什么,太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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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名‘非常女’是台语歌手黄妃的一首歌,写本章节的时候会不自觉想起这首歌曲。有兴趣的人可以去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