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回来见他的。
这只能说明还不够想。
他被叶言之放在了床上,手却并没有撤走,仍旧固执地勾着男人的脖颈。男人没有离开,索『性』顺势坐在了他的床边。
“怎么?”
他没有说话,叶言之却明白了,微微笑了笑。
“乖宝,”他近乎叹息着道,“你不能要求我做这么多。”
寇冬心里更加不平。
这样的身份不行?
那什么样的是可以的?
男人的呼吸克制又冰冷,吐息是凉的。他的眼睛被笼在天鹅绒一样质地的暗『色』里,依旧醒目。
他比这黑暗更打动人。
“仍然做我的宝贝,我依旧会爱你。可你不能奢求其它。”
他低而缓地说。
“做我的情人,我从躯壳到灵魂,都将是属于你的。”
叶言之沉默了会儿,散落的几缕头发垂到了青年的脸上。
“乖宝。”
他近乎诱哄地说,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个被自己亲手养大、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的孩子。他陷在柔软的玩偶堆中,『露』出脆弱的、细而白的脖颈,像水里一弯朦胧的纸月亮。
“你想成为哪一种?”
——从躯壳到灵魂,没有什么能比这样的诱『惑』更动人。
他清楚这孩子甚至不理解情人的含义,却依旧抛出了这样的诱饵。这些天若有若无的冷淡已经让这孩子竖起了浑身的刺,这会儿颤栗着把自己更深地埋进他胸膛,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角。男人的衣服被他拧的微皱,上面的一颗珍珠纽扣在手心里硌出了小小的红印。
“言之哥哥……”
“后一种。”
他终于跳进了织好了的网,犹且在不知危险地向他摆尾,向这危险的来源索取更多。
“我想要后一种。”
天地良心,直到那时候,寇冬还是不懂叶言之口中的“那一种”到底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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