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松了一口气,原来阮哲刚才疾言厉色是想看一下两个人在重压下的个人反应。
阮哲终于正式开始授课,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从现在开始你们称呼我阮哲就可以了,我也叫你们的名字,那些个俗世虚礼就免了吧。”
石破天惊地一句话,从开蒙以来两人均恪守孔孟之道,执尊师重长礼仪,对师长更是必躬必敬了十几年,如今阮院长竟然让他俩直呼他名字,真是小心脏也被吓爆了。
换了好几口气,仔细看了看阮哲的脸色,两人才确定阮哲不是在考验他俩,方才小心翼翼地和阮哲说道:“院长,是真的吗?”
阮哲郑重地点点头道:“当然,打破那些劳什子的世俗礼仪,不畏礼法难道不是竹林精神吗?”
丁尔康和杜衡一听,这才明白了阮哲的用意,异口同声道:“阮哲,你好!”
阮哲也回礼道:“尔康,孑美,你们好!”
互相问侯完毕后,他朝着丁尔康和杜衡说道:“你们打老远的山西而来,我这里有一壶美酒,既是给你们接风洗尘,也是今天我要上的第一课“品酒”。
只见阮哲像是变戏法似的从书桌里取出了一壶酒,两碟小菜,瞬间就把书桌变成了酒桌,边摆酒席边招呼他们两个人坐下喝酒。
丁尔康和杜衡长这么大从未饮过酒,他们对那种晶莹剔透的液体既好奇又害怕。好奇李白饮了它后就能“斗酒诗百篇”,好奇辛弃疾的“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的醉里,害怕“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的厉害,害怕它是“蚀人意志,消人魂魄”的手段。
所以,他们心情复地坐在了酒桌前,却手脚不知该如何放置。阮哲看着他们不知所措的样子,也是十分开心,他招呼道:“其实成事坏事皆因酒,洞宾醉倒岳阳楼;
李白贪酒江心死,刘伶大醉卧荒丘。盘古至今流于世,酒迷真性不回头,这是酒的坏处。
但无酒不成礼仪,酒助礼乐社稷康,适量适时饮酒才是真男儿的本色。所以,今日第一课就是品酒”
阮哲一人给倒了一杯酒,放在了丁尔康和杜衡的面前,豪迈地说道:“来,一人先缀一口,感受一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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