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了。找个荫凉地,咱们三个人歇一会,聊一聊。”
找了个荫凉地,杜衡啪地就躺了下去,他四仰八叉地对着阮哲说:“你们也躺下来,放松下腰,我是连坐也坐不住了!”阮哲看着杜衡那疲惫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向了丁尔康问道:“你感觉怎么样?腰还受得了吗?”
丁尔康边擦汗边对阮哲说道:“还行,腰很酸,手也快打出泡来了。”
阮哲望着他们,面目沉重地说道:“今天你们知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辛苦了吧,农民从事着最辛苦的劳动一年到头不得休息却收入最少。读书人在一尺方桌前风吹不住雨淋不着,根本不知道农事的辛苦。这样子如何能治理国家,为民谋福呢?”
“今天你们见识也学会了农事,将来有一天金榜题名,外放做官要学会悯农重桑,为官一任就要造福一方,懂吗?”
听着阮哲语重心长的教导,杜衡和丁尔康忙站立了起来,拱手施礼道:“学生谨记院长教诲!”
此刻的阮哲绝对不像是一个隐居山林的避世之人,他的胸怀,见识和修为让丁尔康和杜衡深深为之折服,阮哲真的像“怀覃书院”院长说的那样这是一个特别的人,一个让你绝不后悔认识他的人。
今天一天,他们三个人收割了好大的一块地,晚饭时丁尔康和杜衡津津有味地喝了两大碗白粥,略微洗漱了下,就爬上了床,瘫成了一摊泥。
不一会,鼾声如雷,均沉沉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