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回酒店。
在这里住,她真不习惯。
家里人出来送她,站在车外,马喜发抱着如如,突然喊了一声,“老姑娘!”
“嗯?”
马翘翘降下车窗,看了过去。
马喜发上前了几步,手伸进车窗,轻抚了下她的后脑,“姑娘,要是在国外受了委屈,就回来,只要爸活着,你就有家,爸一直在家里等你,啊。”
“嗯……”
马翘翘喉咙里挤出音儿,随着宁七的车子启动,她别过脸,冲着车窗,失声痛哭。
这大抵,是她爸爸,这辈子,说的最柔软的一句话了。
宁七跟着流了些眼泪。
没去安慰马翘翘。
只无声的,给她送了几张纸巾。
没有感情的,是冷血动物。
一个人,只要她活着,就有牵挂,有寄托,有爱着,或是恨着的人。
我们都从大道中来,一步步,回到大道中去。
在这趟驶向终点的列车中,好多人,来来往往,好多情,随风来去。
有什么,能比一个人真诚的挂念你,关心你,更珍贵的呢。
……
一周后。
马翘翘就回去了。
她在京洲城的牵挂太少。
看完了屈指可数的几位亲人。
就没什么留恋的走了。
惊喜的是。
马翘翘真给宁七牵上了线。
她刚回去没几天,宁七就接到了葆谢高管打来的电话。
开始说的是珐语。
马老板完全听不懂!
转换成英语模式,算能简单交流。
可谈到合作,涉及到很多专业名词,宁七应付不来。
特意聘请了一名专业翻译。
一通操作下来!
珐國那边决定派两个主管过来参观。
只有确定了宁七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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