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到向我作揖行礼?”
“俯首作揖谢师恩。我想了很久不管怎么说您都是我的授业恩师,若是没有您只怕我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拜入稷下书院。”庭燎撩衣学着谢瑶光一样坐在石阶上望向那凋零的梅花。
顺着二人的视线看向那些光秃秃的梅花,蒋延有些摸不着头脑,“我说你们两位看这光秃秃的梅花做啥呢?谢小姐,殿下特意交待过我让您去里面坐着。”
“我在看故人。”
说到这里谢瑶光叹了口气牵起庭燎的手二人一起进到书房,书房内的陈设和她第一次来看见的时候大相径庭。唯一有变动的就是那个原本摆放在角落的古琴也被放到了最显眼的位置。
看着不远处那张十分熟悉的古琴,谢瑶光拢在袖中的手默默握紧。
“谢小姐你们随便坐,我去看看厨房那边茶水准备地怎么样。”话落蒋延叠步往外走去。
等确认蒋延一离开谢瑶光似乎是禁不住引诱一样,缓步走向那张古琴。伸手搁着红布抚摸着琴上熟悉的纹路,琴虽非新琴但是却能闻到一股桐油特殊的味道。很显然最近时常有人在擦拭这把古琴。
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的庭燎温声道:“谢先生,您也善琴?”
“并非。从前或许擅长不过许久没碰琴了只怕生疏不少。”谢瑶光将手收了回来继而走到一边的矮榻上折膝坐下,“你从稷下书院出来也有一段时日。我且问你感受如何?”
“此行庭燎收获颇多。正等着返回稷下书院以后写在交给师父的功课里。”
闻言谢瑶光满意地点了点头。蹙眉思索一番后吩咐朱雀四处打听打听,今日来府中的都有哪些人。这些人来府上大概又有什么目的。
朱雀一走书房内就只剩下他们俩,百赖无聊地谢瑶光走到书案前随意拿了本书打算考问庭燎的时候,眼角余光一扫让她看见了个令她疑惑地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