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另外一种滋味。
“孟棹歌是你的人?”历帝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来不可置信地看了眼孟棹歌但是孟棹歌并没有看他反倒是神态恭敬地看着谢瑶光，此举更加确定了厉帝的想法，“你费尽心思找了个肖似燕婉是人到底想干什么?”
“我和她各取所需而已。况且她本来就是我下属，为我做事也正常。”谢瑶光莞尔轻笑道。
说话的功夫慧贵妃已经悄然出现在殿内而张恪则站在一旁躬着身体。
看着面前的慧贵妃历帝愤然起身指着她怒骂道：“你还敢来！枉费朕对你们母子二人的宠信，结果你们就是这样回报朕的么？居然处心积虑地要重审顾氏旧案，朕当初真是瞎了眼去宠信你们这样不忠不孝的东西。”
“真相如此何来需要我们处心积虑。倘若陛下当初肯听信良言不偏信谗言，何至于如此?”慧贵妃的目光有如锋利刀子一样径直刺进历帝心口
并且狠狠剜下一块肉，“陛下，这天下本就是天下人的天下，纵然您贵为天子也不能让他们失去良心的定论也挡不住史官的口伐笔诛，更不能阻止亡魂们夜里的啜泣。陛下您睁开眼看看吧，他们都在天上看着你呢。”
“给朕闭嘴！”历帝状若癫狂地挥了挥手，眼神也越发的空洞起来。
闻言谢瑶光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历帝语气温和，“祖父对您的忠心，您是知道的。秦王殿下对您的孝顺，您也是知道的所以我和慧姨姨都能向您保证，当年没做的事情今后也不会发生。”
“你真能保证?”
“当然。陛下若是怀疑太子殿下的话当初又何必立他为太子呢？等旧案昭雪，太子殿下顺利登基之后您是太上皇而新君自然会孝顺您。”慧贵妃走向厉帝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看着谢瑶光离去的备孕，历帝阖眸低声道了句，“当年的事情是朕的错。”
话落耳际谢瑶光并没有回头反倒是将步伐走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