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体力活,这是技术活。
十棍下来,士子已被打的皮开肉绽,但还在痛呼,伤势虽重,但好像没什么性命之忧,此情此景,让两名打棍的校尉都冷汗直冒。
打不死他,死的就是咱俩了!
两人相视一望,皆在心中默念:
“用心打、用力打。”
余下这十棍,显然是一副不打死你誓不罢休的气势,两名校尉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和巧劲。
终于在第十八棍的时候,这士子晕了过去,进气儿多,出气儿少,眼见是活不成了。
见状,两人都松了口气。
不多时,二十棍已毕,方才还腰杆直如尺,慨然而立的士子,已是没了丝毫声息。
打完这二十棍,两名校尉都是拄着大棍,疯狂的喘息。
东厂的监刑太监脚上动了动,上前头望了望血肉模糊的尸体,满脸讥讽,宣了罪行,这才向围观百姓幽幽道:
“都散了吧。”
话音刚落,承天门忽然大开。
一名宫中的宿卫戚兵,左手托着圣谕,向京城东大营疾驰而去,见了这副情况,锦衣卫堂上官面色凝重,道:
“怕是又出了什么大事吧?”
监刑太监也不知道,对周围人群的议论,也权当没听见,边走边道:
“咱家只是听说,山东大震,朝廷赈灾拨款几百万两,动员了直隶几地的人力,刚要稳定,陕西又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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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不会吧,又震了…”
锦衣卫堂上官此刻也不再与这东厂的太监竞争,只是为朝廷叹惋,嗟然道:
“这是什么年头,年年大震,年年大旱,天下是怎么了,天爷不给人活路了?”
喃喃几句,他想到什么,忽然又问:
“这次又死了多少人?”
监刑太监闻言,瞅了他一眼,不复有方才对那士子时的尖酸、刻薄,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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