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乐安守备荣光遇,见过兵备大人!”
在距卢象升二十余步左右,荣光遇翻身下马,颠颠来到卢象升跟前,脸上带着讨好似的笑容:
“大人在青州府七战七捷,如此迅速的平定了那些乱民,想必还朝后,陛下一定重重有赏!”
卢象升听见这些话,却连最基本的礼节也没有,只是默默看着他。
论官阶,卢象升一地兵备,其实比荣光遇这个乐安守备高不到哪里去,职权上也差不多。
论做官的年头,荣光遇这个老油条,不知道比卢象升资格要老到哪里去。
受到如此冷待,荣光遇脸上笑容一滞,面子顿时有些拉不开,但毕竟有求于人,而且心里有鬼,继续笑道:
“来,请兵备大人进城!”
“在下听见官军得胜,欣喜若狂,早在城中备好酒宴,为兵备与天雄军的锐士们接风洗尘!”
卢象升等了半晌,待空气中气氛逐渐凝结,这才向京师方向遥遥一拱手,阴阳怪气儿地道:
“不敢,卢某区区兵备,怎当得起荣守备这般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