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案上,说道:
“据臣暗查,张纶在早年,曾参加过苏州士子打缇骑案,领头的就有他。”
“这些年,张纶与东林党人往来密切,明面上是冠绝京师的大才子,实际却是新一派东林贼逆的领袖之一。”
朱由校一边听他说着,一边细细看起奏疏,越看,越是觉得恶心、愤怒。
平复片刻后,声音微冷:“翟让,你是怎么想的。”
翟让自然知道自己是为谁办事,由于前任指挥使下场不错,心中也没什么顾虑,于是说道:
“陛下,臣以为这是东林贼逆的阴谋。”
“这些东林贼逆,把控朝政无望,便使出阴招,蛊惑咸宁长公主,意图颠覆国政。”
朱由校眼睛微眯,点头。
“你说的,与朕不谋而合。”
“但此事毕竟涉及到长公主,不宜大动干戈,你自去处理,要让长公主看见,此獠的真实面目。”
翟让心生一计,连忙说道:“陛下放心,臣一定不会伤及长公主。那张纶如何处理……”
朱由校起身,负手站在窗檐边上,冷冷道:
“只要长公主看清此贼真面目以后,你们该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
“遵旨。”
待翟让离开,朱由校对屏风后说道:“传谕较事府,暗查翟让的行踪。”
屏风后无人应答,只是小窗开了又关。
朱由校杀气顿起,这么些年了,残存的那些东林党一直没有动静,原来是在盘算这些事。
真的是太阴险了,斗不过朕,竟然把主意打到朕的下一代身上去了。
好啊,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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