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从小脑袋受过伤,变得傻里傻气的不说,‘性’取向还变了。男人就是男人,该喜欢‘女’人才对,他怎么能喜欢男人了呢?我绝不允许我们家族有这种人的存在!我为了帮他,就找一些‘女’子过来,‘迷’晕她们。我先当面做一遍给他示范,再让他做一遍体味一下。只是他每次都很暴力,还有咬人和掐人的‘毛’病,很容易把这些‘女’人‘弄’醒甚至是‘弄’死。”
我听到这脑袋嗡了一声。心说合计我们接手这案子,不仅是强‘奸’,该叫****才对。这陈奎竹竟然这么丧心病狂,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陈奎竹说完很得意,接下来他又说了更猛料的东西,“你们知道几个受害者啊?告诉你们,在我当上高管以后,全国各地没少跑,伤害过的‘女’人,双手双脚都数不过来。而且我是港商嘛,惹了事就回去避难,没有人能把我怎么样的。大部分受害者都选择沉默,有少部分的去报案,又有谁能调查到我的头上呢?甚至有好几次,我都听说那些受害者不得不去做流产手术。”
杜兴本来听得就气愤,一听流产的字眼,他压不住这火气了,毕竟这勾起了他对亡妻亡子的思念。
他哼了一声,抡起巴掌就给陈奎竹狠狠来了一下。要不是我和刘千手拦着,我估计陈奎竹这一口牙是保不住了。
陈奎竹被扇完不仅没害怕,反倒更来脾气了,瞪着我们说,“你们几个警察算是运气,要不是朱梓涵那傻婊子‘露’馅了,你们能找到线索怀疑到我么?还有你。”他盯着杜兴,“记住喽,这巴掌我早晚要找回来。”
我被他最后一句‘弄’得‘挺’敏感,心说陈奎竹这话啥意思?他还能逃出去不成?
我又一合计,觉得自己多虑了。陈奎竹现在都啥样了,还裹着渔网呢,一会就被押回警局了。凭他刚才说的这些话,祸害过这么多‘女’‘性’,判他一个死刑都是轻的呢,他还能怎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