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来那次，只是做个样子。
当时若是想躲，尹玉堂是能躲开的。
可他不想躲。
无论是不是演戏，都是他亲口跟江颜说了要休妻的话。
倘若为此受些惩罚，也是理所应当。
当然，这些话是绝对不能和江颜说的。
若是和江颜说了，她肯定又要皱着眉头责怪自己。
尹玉堂不怕她怪，怕她生气恼火。
“不疼。”他违心说谎。
江颜扫他一眼，没惯着他的脾气，直接一巴掌拍上他挨揍的地方。
倒是没用十足的力气，但也让没防备的尹玉堂绷紧了身体。
“不是不疼吗？”江颜横了他一眼，气咻咻地转身就走，“既然你这么能逞强，那你就自己忍着吧。反正你也不稀罕我心疼你。”
到底还是生气了。
尹玉堂有些慌，抬脚跟上她的脚步，却又不敢碰她，只能缓和声音开口。
“……颜颜。”
声音里带着委屈，像是被人欺负了的小奶狗。
江颜都要被他气笑了，却还是绷着脸。
好好一朵高岭之花，在她面前就这个德行。
“你别喊我。”
江颜装凶，迈着步子往前走，撇嘴道：“反正你尹中书可厉害了，什么不高兴难受都能自己扛着，要我还有什么用？我就边儿玩儿去不给你添麻烦就得了。”
她是真的不太高兴。
尹玉堂逞强就逞强，怎么和她还不说实话？
搞得好像她脆弱到一碰就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