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还是发现了，或者说，可能当日就知道。
“小慈。”江颜蹲下身来，平视着柳慈，问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想杀我吗？”
柳慈身体微微一颤，他并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以头抵地，声音嘶哑道，“请县主处置。”
这就算是默认了。
江颜叹口气，无奈地站起身道，“把绳子解开吧。”
“颜颜！”江辰蹙起眉头，不赞同地道，“谁知道解开他的绳子，他还会做什么？”
江颜看一眼柳慈身上的样子，神色复杂地对江辰道，“你觉得他这样，还能做什么？”
心虚的江辰摸摸鼻尖，给尹玉堂一个眼神之后，乖乖溜在旁边不说话了。
尹玉堂本来要张口说什么，对上江颜的目光之后，也觉得有些心虚，就只是轻咳一声，到嘴边的话改口道，“请县主后退些，免得被暴徒伤到。”
这还差不多。
江颜哼一声，乖乖往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