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
可她没胆反驳,咬了咬牙,头一低,“请太子责罚。”
这件事她不能认,只能推到母亲的身上,母亲是季寒月的长辈,太子殿下若是顾及季寒月,必然也不会对母亲如何,况何祖母还在,就算太子不尊重母亲,祖母总是季寒月的亲祖母吧!
她一会就去求祖母给母亲求情。
季悠然硬着头皮往好的方向想,不过是一个灯笼上有一条划痕罢了,季寒月的东西那么多,有一些损坏又算得了什么,至于母亲和段氏之争,其实只是凌安伯府的内院之争吧,高高在上的太子又怎么会关注这些!
“杖责?”裴洛安道。
季悠然蓦的瞪大了眼睛,惊骇的抬头,“殿……殿下……”
“怎么?觉得有意外?还是觉得太子妃的颜面不及你母亲的杖责?”裴洛安缓声问道。
季悠然脸色变得更白,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膝行上前,手扶到了裴洛安的膝盖上,哀声道:“殿下,她是臣妾的生母,这……这让臣妾如何见人。”
不管打了多少,打的不只是肖氏的颜面,还有季悠然的颜面,自打季寒月没了之后,季悠然就一直以裴洛安最在意的女人自居的,如果肖氏被太子当众杖责了,她以后还怎么见人,还怎么对上柳景玉?
“你母亲在做这事的时候,可曾想过太子妃的颜面,想过孤的颜面?”裴洛安冷笑道。
“殿下,您不能这样!”季悠然急了,一把拉住裴洛安的衣袍,眼泪再忍不住,一颗颗的滚落了下来,哀声哭求,“殿下,就这一次,以后再不会了,臣妾会跟母亲说的,也会让祖母罚母亲的,只希望殿下给臣妾一个面子,让祖母回府去罚,既便是……”
话说到这里,心疼不已,却又不得不往下说,“既便是杖责……也……也让母亲回府去……才是!”
回了府,肖氏是丢了脸,但至少不会有人想到自己的身上,而且被祖母杖责,也不过是违逆了祖母的意思,自己完全不会牵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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