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见好就收,抹干净眼泪,强笑道:“有劳殿下了!”
“你父亲是怎么回事?”这话既然说完了,裴洛安顺势不客气的斥问道。
“父亲之错,臣女不敢多说。”柳景玉姿态放的极低,承认错误,但不敢说话,一个孝字大如天,表示她孝顺之意。
“回去警告你父亲,若他还想好好为官,就别再专注一个外室的事情,至此之后,也别再闹什么丑闻出来,否则他的仕途也就到头了。”裴洛安冷声警告道,柳府出事,他的脸也跟着丢没了。
那他当初娶柳景玉就没什么意义了!
“是,臣女一定禀报父亲!”柳景玉柔声应下。
裴洛安挥了挥手,不耐烦的示意她退下。
柳景玉带着丫环退出去后,看到一边的廊下季悠然带着丫环等在那里,丫环的手中还带着一个食篮。
柳景玉忽然笑了,唇角一勾,缓步盈盈的迎了上去,“侧妃娘娘!”
“景玉县君!”季悠然也是柔和一笑,一边的秀发因为过厚在风中摇动了几下,引得柳景玉抬眸看过来。
两下里见面云淡风轻,着实的怡人。
“侧妃娘娘发际的伤势还没好吗?听着好的药膏都是能药到伤除的。”柳景玉的目光落在季悠然的侧脸上,那是季悠然最不愿意让人看到的伤处,又朝边上侧了一下头,避过柳景玉的视线,声音冷了几分:“多谢景玉县君。”
“不过,估计一般的药都不行的,得那种祖上传下来的去疤痕的药才行啊!”柳景玉又看了她一眼,似乎是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