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人一些”，我边吃边说，“你发现没有，这些比咱们在树林里见到的那些，看上去顺眼多了。”
“嗯，起码像个生物了”，可儿说，“树林里那些，就跟没孵好的魔鬼似的。”
“这么说也对”，我一指其中一个啸羽妖的脸，“你看它们的脸，半复活状态下，脸也是个半成品。妖族和人类不同，人类的灵魂有相，妖族的灵魂是不断变化的。”
可儿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少爷，到底妖族和妖是不是一回事？”
“这个很复杂”，我说，“妖族主要分为三类，第一种是灵体或者灵体成妖，比如之前你在杨家大宅杀的那些，那就是灵物成妖；第二种是天生妖种，比如下面这些啸羽妖，它们是一个种族，有妖通，具半人形，也属于妖族。”
“那第三种呢？”她问。
“第三种，是得了人身的妖”，我咬了口面包，“这一种比较特殊，他们前世基本是第一种妖，后来或者夺舍，或者化生投胎，或者筑神成胎，然后得人身，变成了人。表面上看，他们就是人，但实际上，他们是妖，有神通，而且寿命远比普通人要长的多。事实上，很多得了人身的妖，最后都被人们奉为地仙了，就是因为他们活得长。”
“哦，习一二道法，勤而持之，得长生久视，则为地仙……”可儿看看我，“是这样说的吧？”
我点点头，“嗯，还不错，没忘了。”
“那是，您教我的，我都记着呢！”她笑着说。
闭关期间，休息的时候，我给她讲过道家五仙的知识，没想到，她还真用心记住了。
我平静的一笑，看看下面的啸羽妖，“所以，你现在明白它们是什么了吧？”
“嗯，明白了”，可儿点点头，“天生妖种，不能得人身，但能死而复生，这些大蝙蝠，也不错了。”
她撕了块面包，跟逗狗似的往外一扔，“来，叫一个！”
下面的啸羽妖一脸黑线，严肃的看着她，仿佛在说，靠，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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