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的,可是看着一个进去又一个出来,郁气几乎笼罩了整个院子上方,后面的人也越来越没有信心。
这王爷究竟是得了什么病?竟是如此棘手呢?
随着一个个的摇头,管事的面色也越来越沉重。
到了阿梨这里,便只剩她一个人了。
她稳了稳略微有些慌张的心,在管事还含着最后一丝期待下,走了进去。
走进去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端坐于红木椅上,身着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的男子。
其衣服柔顺下垂,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带进来的微风吹散,和着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男子面容俊朗,却略显苍白,随意的倚靠坐着,瘦弱的样子让人看了颇为心疼。
见着阿梨进来,他眼睛不睁,只一只手搭在一旁,明显是在等着医师给他把脉。
阿梨走过去,坐在他的下边,伸出芊芊玉手,搭在他的脉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