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趴在床上,枕头上放着一本书,床头放着一盏明亮的灯。
“灯下看书,仔细伤了眼睛。”
听到赵宴的声音,怀玉猛然回头,却动到了后背的箭伤,疼得立即龇牙咧嘴起来。
赵宴疾步走过来:“别动。”
“阿魏回来了?”
“嗯,是逐鹰盟的人。”赵宴知道怀玉想要问的是什么。
“逐鹰盟?”
被一个江湖组织三番五次地刺杀,怀玉无疑是进了逐鹰盟的刺杀名单,虽然怀玉不怕事,但对于任何人来说,一直被这么危险的组织盯上,都是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情。
半月之后,往常繁华热闹的尚滋味酒楼一夜之间忽然人去楼空,一大早前来酒楼的客人疑惑而又惊讶地发现,酒楼的招牌已经被人摘下,大门紧闭,白纸黑字盖了官府印章的封条威严地封在门上。
阶前肃穆威严地站着两排护卫。
前来围观的百姓叽叽咕咕,稍有大胆一些的,扯着嗓子问:“一夜之间,尚滋味怎么啦?”
并无一人回答。
京都又一次炸开了锅。
偌大的酒楼一夜之间被官府封了,不得不令人揣测,一时之间,京都流言四起。
有的说尚滋味的老板是他国奸细,被朝廷发现所以一锅铲除了;
有的说尚滋味的老板是江湖豪侠,在京都赚足了银子潇洒往其他地方去了;
有的说尚滋味的老板仇家太多,被仇家找上门来血洗酒楼了......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而飞鸿馆的段夫子也不知什么缘故离开了飞鸿馆,院长的说法是段夫子要去游历四方,众学生虽不舍,但人都已经走了,也没什么办法。
此时的汉城,知府史涣风已经坚守了几个月。
而燕军也已经到了精疲力尽之时。
对于燕春回来说,汉城是他遇到的最难啃的一块骨头。
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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