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擦擦冷汗，一边小声感谢。
“我给你的这个台阶值几百？”越阳问。
“从耳机里扣就是了！”
凌志旭当然不会真的把弟弟逼死，坐在沙发上借题发挥，又把凌志伟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什么家门不幸，胳膊肘往外拐，越是亲近的人越不相信，这么混下去，将来只能像越阳这样做个倒插门，眼巴巴等着人家给点钱花，还得端茶倒水看白眼。
凌志伟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听得直打盹，“男女平等，凭什么女的可以当上门媳妇，男的就不能当上门女婿？”
“学的什么狗屁理论，你以为上门女婿那么容易当？得学学人家越阳的本事，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呢，说两句就跳楼！”
凌志伟嘿嘿笑了，胳膊肘怼了越阳一下，嘴唇翕动，蚊子哼哼似的，“果然不负窝囊废盛名。”
“心里甜。”越阳回了三个字，凌志伟吃惊发现，他的嘴巴根本就没动，声音好像从肚子里传来的，腹语？
凌志旭说够了，给凌若寒交代几句工作上的事，就要离开，凌志伟却厚脸皮跟上，“二哥，骂也骂了，咱们还是亲兄弟。那个，没钱了，穷得揭不开锅了……”
“几个月功夫，你一个人就花了一千多万？”凌志旭吃惊问。
“不是，有六百万，是还的去年的债，其实只花了四百万。”凌志伟赔笑道。
“我打死……”凌志旭扬手就要打，却停在半空没落下来，只见他眼珠骨碌碌转了两圈，突然就改了口风，皱眉道：“都是给你惯的，算了，我给你转二十万块生活费，不能乱花，否则，你就饿死街头算了。”
“才二十万，够干屁吃的啊……好吧，好吧，真小气。”凌志伟嘟嘟囔囔，还是勉强接受了。
等凌志旭离开，凌若寒笑道：“三叔，再缺钱就跟我爸要。”
“我大哥真是个好人，很少教训我，哪像老二。只不过吧，大嫂嘴太碎，我这二十万凑合着用吧，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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