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皇甫锦宣笑嘻嘻地道:“我可没想怎么样啊,不过你们玩得挺大的,本钦差想着,想必你们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本来你们两个再怎么乱搞,本钦差也是不会管的。那是你们的私事。可错就错在,你们的本意竟然是想祸害小夏姑娘。小夏姑娘对望山镇的疫症有汗马功劳,本钦差奉命带着御医前来治疫,换句话说,小夏姑娘就是对本钦差有功劳,所以,你们的过错,本钦差当然要昭告望山镇的所有人!”
庾世奎四下看了一眼,并没有看见夏文锦。
想到夏文锦原本是要走的,想必是已经走了,他眼珠一转,顿时有了计较,当下脸上更是一股愤怒之色,道:“皇甫锦宣,你身为钦差,竟然污蔑。你说我们对小夏姑娘心存不轨,人证呢?物症呢?”
皇甫锦宣似是早知道他有这么一问般,大声道:“带人证物证!”
庾世奎吓了一跳,一抬头,就见鸿富酒楼的老板捧着个酒壶来了。这酒壶,不正是昨天晚上他们用的那个酒壶吗?他猛地盯了近在咫尺的孔铁新一眼。
看见这个酒壶,孔铁新也有些慌,昨天见夏文锦着道,太过高兴,竟然忘了处理这个酒壶了。
皇甫锦宣吊儿郎当,毫不在意地道:“庾世奎,孔铁新,你们认得这个酒壶吧,这是你们昨晚用的。具体什么情况,叫这个人说。”
被指名的鸿富酒楼老板忙把酒壶揭开,对下面亮了亮,道:“这种酒壶咱们这里没有,我以前在外地进货的时候听人说过,这酒壶叫鸳鸯酒壶,一个壶,里面两个内胆,这壶里的酒,一边下了药,一边没有。”
孔铁新斥道:“你胡言乱语,本县要扒你的皮!”
酒楼老板吓得一缩,不过,看到皇甫锦宣老神在在的目光,顿时有了底气,道:“昨天孔县令来我酒楼,说要宴请贵客,叫酒楼准备特色精致的宴席,不许怠慢。孔县令嫌我酒楼里的酒水不好,自带的酒。这酒壶,也是他自带的!”
庾世奎努力忽略自己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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