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暂时也有较好的推却理由,一是年纪小,二要经常出国。
连纺织部最喜欢她的那个大领导,也得顾忌一下这些因素。
头一次为她介绍对象遭拒之后,这位领导就没这个心思了。
反倒还得替曲笑跟自己老战友的儿子解释。
“我说是说了,可人家才十九,家里根本不同意这么早谈恋爱。何况现在演出任务也重,人家老得去日本和港城,完全没时间谈恋爱。这个媒,阿姨恐怕保不成了,你真要非追人家姑娘,也只能过几年再说了。”
总之,他们都算是幸运的,感受到的困扰有,但不是很多。
绝没有什么“拉郎配、拉女配”的隐患,更没有让他们不得不屈从的力量。
但比不上他们那么优秀的人,又比下有余的人,属于中间阶层者,这种烦恼和困扰可就多极了。
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还单着生,没有男女朋友的人,简直成了众矢之的。
每天主动来说亲事的人,还有家里亲人的催促,简直让他们烦不胜烦。
像煤市街缝纫社的骨干苏锦,就成了饱受困扰的典型。
按理说,以他一个洗澡堂子的修脚工,父亲有肾病,妹妹还没长大的家庭状况来论。
应该是属于条件极其困难,没人要的搓堆儿菜范畴才对。
可就因为托了宁卫民的福,找着了能够施展自己所长的平台。
在街道缝纫社当临时工的这两年,苏锦确确实实通过双手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由于缝纫技术底子好,又和边建军有同事这一层关系。
在边大妈的刻意关照下,缝纫社最赚钱,要求也最高的活儿,一向都是优先让苏锦来干。
为此,他的收入不但一日比一日高,技术也一日胜过一日。
尤其是当宁卫民拿到了皮尔-卡顿散单的业务之后。
这更是让苏锦非常有幸接触国际市场最先进的版型设计。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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