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虽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但他很快又发现裹着被子的自己只剩一条底裤,和脚上的袜子了。
在这间屋子里,无论是床上还是地上,再没有一件属于他的衣服,甚至连手表、护照和鞋子都统统不翼而飞。
我嘞个去的,这是碰上法国的“卷包会”了嘛。
到底昨天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究竟是谁给他脱下的衣服的呢?
他越想越是心惊肉跳,后脊梁发凉。
以后真的不能再这么喝酒了,就是梦里让人把腰子嘎了都不知道啊。
更何况,醒来又是这么痛苦,而且他现在身无一物,又该怎么离开这里啊?
打电话给熟人朋友?
那这脸可丢到家了。
想到这儿,他跳下床,先去翻找出了饭店的浴袍穿上。
跟着从酒柜的冰箱里翻出一瓶冰凉的巴黎水,一边喝着一边走向窗边,拉开纱帘向外窥视,以便确定自己的大致位置。
结果他看见了阳光下的塞纳河。
风景倒是极美的,河面泛着粼粼波光,货船和游船慢悠悠的行驶着,河边全是传统建筑,以及络绎不绝的游人。
可问题是宁卫民也因此更加丧失了方向感。
以他对巴黎的了解,他还辨认不出这是左岸还是右岸,他只知道塞纳河贯穿了整个城市。
所以他看了好一会儿,在窗边喝光了一瓶巴黎水,却还是打了个嗝儿,带着失望坐回到凌乱的床上。
现在他是真有点不知该如何好了。
他有点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给酒店的前台打个电话,也不知该怎么措辞,才能不太尴尬地打探有关自己昨晚入住的情况。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更可怕的事儿发生了!
一阵用钥匙开门的声响惊动了宁卫民。
他忽然意识到,也许现在已经到这家酒店的工作人员认为可以打扫客房的时间。
他当时就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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