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绝不愿意去和赌博生意沾边。他们忌惮博彩业的坏名声影响到自己和企业的名声,这也是真的。否则他们要是想开赌场的话,哪里还会有别人的机会?”
“而且你或许不清楚,我的国家是百分百禁赌的,参与赌博的人就已经算是违法,开赌场更是重罪。像我这样一个华夏人如果在法国经营赌场,不说会在这里遭致多少嫉妒和恶意,这本身就触犯了我国的法律。那么哪怕是我人在海外,我的祖国依旧可以追究我的法律责任。你们不想看我有家难回,或者身陷囹圄吧?”
“所以我现在给你们讲的不是什么有关道德的问题,也不仅仅有关我切身利益的问题,而是我是否会因为触犯法律,面对牢狱之灾的问题。请原谅我,从我的立场上来说,开这个赌场几乎全是坏处,虽然肯定赚钱,但我失去的会更多,我实在没有办法赞成你们的想法。”
宁卫民绝对是以理服人,他把道理分析得很充分,话说的很实在,该解释的问题也已经足够透彻了,阿兰·德龙和亨利律师都无法否定他的思路正确。
何况阿兰·德龙和亨利律师也不是笨蛋,哪怕宁卫民话里隐藏的一些潜台词他们也听明白了。
道理是明摆着的,“老钱”们都不伸手的行当,一定是有毛病。
这让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后,都冷静下来,重新开始谨慎思考问题。
的确,在法国,大型的赌博公司有两个,占据了主要的博彩市场。
可以说有名的赌场都是国有的。
而私人办的赌场都是以俱乐部的方式出现的,不但在经营上无法和国有的赌博巨头抗衡,而且俱乐部的老板好像都不怎么敢见光,也没有什么登堂入室的大人物。
于是很快,阿兰·德龙就率先想通了,表达了认可。
“我的错,小老弟。我把问题想简单了,才会冒这么个主意。你说的对,经营赌场不像看上去那么美好,会有没完没了的麻烦。我不得不承认,我昏了头,这想法太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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