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杀了他的好,他是绝对不可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
但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他犯下的投机错误,让他被巨额负债困扰着,而为了掩饰这一点,他都快黔驴技穷了。
要知道,左海佑二郎的办公室和下属的公用办公空间是挨着的,用一扇落地玻璃墙隔开着,原本十分安静。
但那些地下钱庄和消费贷款的人,因为左海逾期,不停打给他的催款电话也就格外引人注目。
通常,电话里催款的人会不停地骂着,而左海他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和对方讨论债务问题。
她唯恐在公司露馅,就只好装作在接客户电话,说些“您好”,“托您照顾”,等驴唇不对马嘴的话,那对方听了自然更生气了。
而且接电话时间长了容易引起怀疑,没说两句,就说,“好,我知道了……再见”,然后就把电话挂掉。
紧接着对方又打回来说,“连利息都付不上,你这是什么态度!”
他在这边也只能继续装傻说,“好的,谢谢您,再见。再见。”
何况一次两次尚可,如果每天周而复始的都是这些,时间长了,公司里的人肯定会起疑心。
而自己的事情要是被公司知道,万一被开除,那可是连离职补贴都拿不到。
为此,哪怕在他上厕所的时候,左海佑二郎心里都会挂念着电话。
他经常找机会从公司里出来,跑到公司底下的公共电话打给贷款公司,用新借来的钱去还已经迫在眉睫的旧债。
说句不好听的,他的经济状况已经接近崩溃,仿佛每天都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一样。
所以他才不得不为了钱去求到谷口的面前。
而且为了暂时有钱安抚住那些小额贷款,不得已还偷了妻子的金首饰。
但即便如此,该出篓子也依旧出篓子。
实际上就在和谷口见面的第二天,左海中午从公司离开去卖金首饰,然后又去两三家贷款公司,用卖首饰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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