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全是死亡男丁的?”
云烨觉得眼前虚的厉害,自己莫名其妙跑到唐朝,原以为再无亲人,当初说的身世也就随口一提,因为祖祠在长安郊外的蓝田古县,想不到唐初就有了祖祠,后世云家一直以为是唐朝中叶才有云氏宗祠。脑海中千百个念头在互相纠缠,觉得有很多话说,却又一句说不出来,多日以来郁积的孤独,悲伤都随着一口鲜血喷出体外。
牛进达叹着气把云烨抱进帐篷,这小小人儿,咋听到亲人消息就这吗大反应呢?不过十几年的孤儿生涯也不好熬啊,这一听到亲友全在受苦,给谁都受不了。云家,那些寡妇幼女鳏夫的坚持还是有道理的,家族里出了这小子兴旺发达也就是眼前事。刚才这口血吐出来是好事,没见着小子眉宇间的郁气都散尽了吗。
程处默悄悄钻了进来,担心的瞅着云烨,?他只是昏过去了,才松一口气。问牛进达:“牛叔,小烨没事把?怎么您告诉他身世他这么大反应,早知道由小侄告诉他好了。”
“你告诉他,你凭什么告诉他?告诉他你在查他老底?老夫是副帅兼着巡察使的官职,因官面上的原因调查天经地义,谁都说不出什么,不过就老夫看来,这小子献制盐之法,改良军粮,定制什么卫生条例,就没甚麽好查的,立这样大功非大才不能成其事,更不要说帐后的土豆,不说十五担的话,只要有七八担老夫和你父亲保他一个世袭罔替的侯爵。长安城有谁敢欺负他,老夫就能让他生死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