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挖好了坑,用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办法,从大臣手里卷走了一万六千贯,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人无话可说。
“这只是第一次,他明显留了后手,只是不知何时爆发,现在只要是这小子的奏折都会再三考虑,然后折半供给,那个部接到他的办事折子那个部就会如临大敌,所以他说可以弄到十万贯,你们最好相信,只是不知是谁倒霉。”
四人相视而笑,虽然觉得滑稽,却也心头大慰,有这样一个家伙,书院就永远不用担心钱的事,这得多省力啊,他们长于教书育人,却不善于招财揽货,而办书院恰恰不能少的就是钱财,书呆子如何能找来财源?只能是办一家倒一家。…,
“看来老夫东羊河畔的宅子有些小了,找来高手画的图样也没什么用了,那小子画的图就很好,老李你认为呢?”玉山先生似有所悟,问李纲。
“宅子的事我们就不要管了,教好书就是了,那小子会弄好的,比你想象的要好……。”
夏夜的月色格外迷人,云烨坐在窗前,摆出一副犀牛望月的架势,大唐的明月的确比后世的更加明亮些,可以依稀见到上面的环形坑,银色的月光洒满了大地,也照在云烨的脸上。
的确是太急躁了,从长安回来就没有真正安心的时候,胸中的愤怒原来从没有发泄出去,只是在心里发酵膨胀,如今开始影响自己的心绪,这不对,这不是自己应该有的情绪不安,他不知道如何处理现在的情况,或许先生知道吧,他活了七十岁,因该成精了吧?
孤独,郁闷在屋子里蔓延,逐渐影响到了隔壁。
旁边屋子里住的是李恪,他现在就十分郁闷,学业上已经不想着要超过李泰那个超级变态,无论自己如何努力,总是比他低了一头,先生说,有些人天生就会学习,他不需要太努力就会把学问融会贯通,这是天赋。
只是母亲说自己的血统才是最高贵的,融合了两地帝王的血液,无可比拟。可在书院他似乎永远跟不上李泰的步伐,他似乎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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