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时候,真是遗憾万分。”
柴绍眼睛都变红了,嘶声道:“你们以为老夫强自出兵为了什么,那些突厥狗贼,趁人不备害死了平阳,颌利就是最大的祸首,有突袭他的机会,老夫岂肯放过,不将那些狗贼斩尽杀绝,怎能让老夫心安,让平阳瞑目,只可惜,襄城一战,逃掉了颌利,这是老夫的千古憾事。”明白了,全明白了,怪不得作为军事家的柴绍,会犯兵家大忌私自出兵,不依不饶的也要干掉颉利,原来根子在这里,原本对柴绍的一些不好的看法,立刻就烟消云散了,这事如果出在自己身上,会干得比柴绍还狠。
怪不得老成持重的牛进达没有劝阻,还一心支持,作为多年的老友,知道劝阻不会有半点作用,与其让他冒险,不如制定一个可行的方案,老牛果然是最佳的朋友人选,宁可一起受责罚,也不明哲保身,下次对老头再好点。
也难怪李靖不敢用柴绍,怕他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连累整个战局就不好了,自己这次贸然出城,在这些大佬眼里,一个愣头青的帽子算是扣定了,现在还要在草原上再跑一两千里,祸根都在程处默那里,回头再找他算账。
“孙道长,您也看到了不是小子自己要出城,而是军令如山,违抗不得,文书上不是说希望您留在朔方等开春再回长安的吗?”看着忙忙碌碌的孙恩邈,云晔怕他再骂自己,连忙解释。
“这次是军令,老道当然没话说,我们一起去,至于文书老道又不是当兵的,他李靖还管不着我。”孙思邈王八之气大发赶紧让狗子帮着收拾,一起去最好了。…,
孙思邈也就罢了,许敬宗居然也占据了两个爬犁,给上面铺了hòuhòu的羊皮,还做了一个顶棚,完全一副出游的架势。
“老许,你这是干什么,身体没有康复,从这里到渍口路途遥远你扛不下来的,好好呆在朔方,开春了再回去。”许敬宗现在看起来没有什么威胁,云烨不介意和他和平共处。
“云侯你这可看错了我许敬宗,要知道我当年也是金戈铁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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