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或许突厥人也在笑话汉人的迂腐把。
对和错是相对的,没有标准。现在何邵就非要争辩出一个对错来,他很不满意云烨把他撵出雪屋的行为。认为自己是病人还需要调养,不能住到寒冷的帐篷里去。
满面红光,还全身裹着厚重的毛皮,行走起来如同企鹅,就这样的人话好意思说自己是病号?每天晚上鼾声四起。让云烨抱着枕头无言到天明。
“赶紧滚,你要是再休养几天,就该我病重了,你不知道你的呼噜声可以惊天动地?我已经四五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了,你可怜可怜我一下行不?”
“再说了,这样的雪屋子你自己也可以弄一间不是。我今天不做好吃的,就吃厨子做的“汤饼”。
何邵就不是一个好舍友,睡觉的时候打呼噜,磨牙是常事,和他住在一起,云烨感觉不用等到别人来害自己,自己就会挂掉。
李靖出发了已经五天了,前方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虽然云烨确定李靖是一定会得胜归来的,心头却依然焦急。
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是完全不适合大军出动的,虽然严寒阻碍了颉利的出逃,但是他一样阻碍了唐军的追击。每一个大唐的将军都知道颉利的败亡都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他唯一的活路就是逃跑,在草原上,若任其逃往漠北,依附于薛延陀等部,则很难追歼。整个大唐的军事战略就只完成了一半。…,
有客人来访,这在营地里是个新鲜事,看着面前浑身挂满宝石珠玉的家伙,云烨就有些想当一回强盗,再华贵的宝石也挡不住浑身的腥膻味,浓密的胡须上面沾满了冰雪,一见面,他就放下手里的用黄绫子包裹的木盒,立刻行了五体投地大礼,那日暮在一边好奇的看着往日尊贵的大酋长在云烨面前如同一只温顺的羊羔,她借口给云烨擦洗大氅上的污迹,竖起耳朵偷听。
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串猩红色的玛瑙珠子就挂在那日暮的脖子上,云烨不置可否,他如今不过是一个丧家之犬,还没有给自己送礼物的资格。
康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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