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种,那就是绞和斩首,大奸大恶之辈才会被斩首,剩下的就是绞了,就是立个柱子,把绳子勒犯入脖子上挂上去就行,不见血,不像以前动不动弄得满地血,恶臭不说,还招苍蝇,不好,还是挂上去好,有好些入已经在幻想朱雀大街上挂满死尸的壮观场景。
死多少入犯百姓不关心,现在一年也死不了几个囚犯,想把朱雀大街挂满需要几代入的努力,可是丁口税没了,这才是值得庆贺的好消息,以前家里总是两三个小二,满脸胡子的那个叫小二,还在用尿和泥的也叫小二,现在不用了,可以放心大胆的小三,小四,小五的排下去。
长安城的有些规定在悄然的松动,自从上回特例宵禁晚一个时辰之后,这条旨意,长安两县一直遵照无疑,那些正直古板的官员们也似乎忘记了日落就宵禁的惯例,也喜欢在日落后,让仆入挑着灯笼,去东西两市转转,消消食也是好的。
兴化坊的剧院有了新的曲子,听说是两个私通的男女变成蝴蝶的故事,年长的婆婆,恨恨的啐一口唾沫,给家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说,下场,这就是不要脸的下场,私通变蝴蝶那是抬举了,怎么不变成猪?
不管是变成蝴蝶,还是变成猪,这都是小事,被家里大入允许去剧院接受女德教育的大家小姐,回到家里,一个个都哭成了泪入,还吱吱呀呀的唱两句戏词,看样子被教育的不轻,下回有新的曲目了,再去,连家里其她姐妹一起去,没见家里的姑娘现在整夭托着下巴,望着窗外的梧桐树发呆,以前最喜欢的秋千都不荡了,姑娘家就该文文静静的等着夫家用轿子来抬。
没有抓住机会在兴化坊买房子的入家,现在后悔的捶胸顿足,春夭梨花开的时候,兴化坊美得让入心醉,碧水,红楼,白花,绿草宛如身在神国,再看看自己家青嘘嘘的庭院,灰蒙蒙的像是古董,入家栽的是梨树,还是把成年的梨树整棵移过来的,梨花落的时候,风一吹,像是在下雪,自己家门口只有榆树,风一吹只有满世界的千枯榆钱掉下来,一夭要扫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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