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专攻算学,我记得我以前拿老君观产业在课堂上做过一次验算,结果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我朝的税务和土地政策之间有很大的空隙,通过合理的手段,就能逃避过很多的税务,水浇田的税务和旱田的税务就是不同的两种概念。一亩水浇田的价格是旱田的八倍,但是很有趣,一亩水浇田的产出却只有一亩旱田的一倍多点,水浇田在扣除税务之后剩余的收获,只比旱田缴税之后的收获多了三成,你说应该种水浇田还是应该种旱田?“
贺天殇迷茫的说:“人人都在争水浇田,人人都在种水浇田,把这种天字号的田亩的价格弄得飞涨。尤其是现在,长安的勋贵们都非常的有钱。水浇田的价格还会看涨。不过,这和道门的这次行动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道门把自己的水浇田高价卖出去,然后再大量的卖进旱田,按照口分田的规定,一个人如果拥有水田五亩,那么一百亩的口分田就会锐减到了五十亩。如果口分田里面没有水田,就会分到一百二十亩旱田,甚至更多。三年之内新开垦的旱田是不纳税的,大唐规定了上面只有种上五谷,桑麻。蔬菜才开始缴税,人家不打算种这些,玉米,土豆这些朝廷新规定的作物人家也不种植,你从哪里收税?”
贺天殇的眼睛都要有漩涡出现了,重重的在脑门上砸了一下说:“他们难道不吃饭?”说完又砸了自己一下大声说:“好,我承认刚才说了蠢话,他们用钱去集市上买,可是他们不种粮食,蔬菜,桑麻,难道种草不成?”
“你说的很正确,他们就是要种草,只不过有的草可以做马料,卖给朝廷就有利可图,你知道上好的苜蓿草是什么价格么?有些草正好可以治疗某种疾病,药铺里面价格昂贵啊,最大的好处就是用不着上农税,我朝三十税一的商税在他们看来算个屁啊,都他娘的把地税降到最低了,甚至没有了,还有脸向朝廷开口说什么用钱物来抵消徭役,这个该死的李淳风,什么好处还都想要。”云烨说的激烈,神情却非常的平静。
贺天殇的汗珠子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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