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
“韩先生想多了,他们既然是自己人,这个时候自然是要顶上去,岭南水师乃是强兵,自然不能派那些年轻的人去,既然我派下来的人有几个能打的,自然就要派他们去,如果只是打打顺风仗,我要他们何用?”
刘方身子立刻就缩了下去,对着寒辙长揖不起,寒辙轻声说:“怒脸金甲使者已经给云烨送了过去,这原来就是一个动手的讯号,你去做准备吧,把最好的战船配给他们,如果那些人能够拖住岭南水师三天,我就准许他们撤退,韩先生也不必去指挥水师,尽管带着剩下的人去进攻岳州,只要拿下岳州,就立刻进行破坏,我要把岳州拆的不剩一间房子。”
寒辙坐在一把虎皮铺成的矮榻上,听着刘方调配军力,那些神奴听到自己需要去和强大的岭南水师作战,齐齐的把头转向寒辙,见寒辙微笑着一言不发,就一个个低下了自己苍白的脸,看都不敢看寒辙一眼。
宣布完作战命令的刘方离开了座位,一不小心,一个彩色的木球从袖子里掉出来蹦蹦跳跳的在青石板地上发出一声声的脆响,一下子就吸引力所有人的目光,很普通的木球,不是很圆,上面布满了刀子切过痕迹,色彩也涂得很粗糙,一道红,一道蓝,一道黄,一道黑,一道挨着一道,扭曲着成了一个奇怪的数字8,在地上滚动的时候,那个8字好像会不停地在木球上游动,很好看。
木球最后滚到了憨奴的脚下,只听哗啦哗啦的一阵铁链响过后,众人奇怪的发现,憨奴居然蹲下身子,伸开蒲扇大的一只手,抓住了木球,放在鼻子边上闻闻,就把头摇来摇去的看木球,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发现那团色彩在游动,至于为什么不晃动手,而要摇脑袋,刘方也挠着脑袋好像很疑惑。
“韩大先生居然还有这样的雅兴,这个木球是为你的小孙子,孙女准备的吗?”寒辙回过头看看刘方,他也很疑惑。
“每年这个时候老奴都会削一个木球,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再过两天是老奴儿子,儿媳丧命的日子,十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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